“昂~!”女人吼叫着。
张崇从后面慢慢将那根如同蛇一样的鸡八抽出来,两人阴影中,我看到了某种液体在顺着那根连在两人间的东西在往下流。
“日!”张崇嘶叫着胯部猛的撞击在女人的屁股上,女人,“呦~!”那雪白的臀,在冲击中抖动着,有一种如同解剖中的青蛙的战栗感。
“日!日!日日日日……”连续的撞击着她的屁股。
黑丝下的臀部抖动的向水波一样。
她肩上一边的黑色吊带落了下来,“嗷呜……”有一种苦战的痛苦。
女人不知道是受不了,还是某种本能,身体向受不了一样向前爬。
她背后的男人,有一种故意的心理不断的这样冲击着,有种赶着牲口向前走一样。
“呜呜……”我听到她的哭声,有种忍不住想冲出去救她的反应。
这是个如同我妈一样的女人,从小到大一直在帮我挡事的女人。
我在犹豫的时候,她的声音“啊啊啊……”又变得灼热起来。
那严首混杂着外面的街道小贩们的叫卖声和喇叭声,使我像置身在人来人往的广场。
男人的双手擎住她纤细的腰,双腿在后面马步跟随一样,来回的冲击着,带着某种说不清的故意为之。
我听到小姨的声音,“呦呼呼呼……!”
“日日日 ”那个人带着得意的如同在赶着牲口的声音在我面前的门外。
我以为她会这样爬进来,所以本能的向后闪避躲到了门后深处的黑暗里,一切的所有似乎只会如此的尴尬。
但在不久后那声音向着卧室去了。
我听到张崇那古怪的如同赶马一样的尖叫声, “还是想去床上吗?”似乎兴奋异常的蓄意伴着那种肉体的击打声从我面前经过……
女人的鼻息声很重,向一架有着自己想法的载具,最终离开了客厅。
我在黑暗的房间里沉默而尴尬的向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,看着所有的一切隐入黑暗,却在了这样的地方无地自容……
莫名的想起了某个笑话, “我们从卧室搞到了客厅又从客厅搞到了卧室!”这种原本以为是编的段子的话……
从那房子里逃也似的离开。
外面的所有还是那么热闹非凡,正是晚间客流下班的高峰期,四周几乎全是嘈杂的人声和小摊贩们竭力叫卖的声音。
我无力又缓慢的回到了酒楼。坦白说,到这个时候已经不太有胃口想吃饭了。
只是公司请客,我又是今天的核心,本身上司让我来请客就是让给机会让同组的人陪养感情。
这样一走了之实在太不理智,餐桌上的众人已经开始在吃饭了,见到我回来各种客气,几个组长帮我拿筷子,餐具。
坐下跟大家吃饭,感觉脸笑的有点发木,向戴了个面具一样。
但人在生活中有时候也不得不去作这些与自己心意相背的事,就像有个客服导师说的一就算你跟女朋友刚分手,你也得笑嘻嘻的跟客户聊天。
吃饭,大约半个小时后,上司就打过来视频电话到我手机上。
他这时露面也是在帮我,我是能理解的,用手机给大家看老总的视频电话,他高兴的跟大家打了个招呼。
酒桌上大家气氛极好。
吃饭,喝酒,听同事吹牛逼。
我陪着大家说笑,心情是有些压抑的,所以说话不多,几个同级的组长跟我客气说笑,我估计他们大约是以为我客气说笑,我估计他们大约是以为我今天话少是在竖立未来高升后的威严。
但这种时候,我确实不想多说什么话。八点多的时候。
忽然听到旁边一个同事说, “哇,那美女腿好长。”
我打了个激灵,我们坐的位置在落地窗旁边,抬头的时候正好能看到外面。
我没想到会看小姨就马路侧边不远的马路牙子上正在看手机。这么短的时间她已经换了套衣服。
她披着黑色长发,极淑女的西式长裙,带有一点点旗袍的式样,所以很显身材。
衣服的材质柔和,却带着丝高冷的气质感,显得她的腿极长,我说不清是什么感觉。我没想到她们这么快就结束了。
临坐的一个组长,“身材真好,窝靠。”
“头发也靓。”我低头有点不想被看到……
但她却显然看到了我,她冲我笑了一下。
我旁边的小龚低声说,“哇,那美女在冲我笑耶。”我身边同坐桌的男人们显然大部分都在看那边(仿佛有生物雷达一样,似乎这是作为雄性生物像一种生物的本能)。
我有些无语,然后她就过来了。
我听到整个桌上的同事包括其它两个组的人在小声说,“过来了?”
“过来了。”
然后门打开的时候,所有人一下子都安静了。
他们可能以为她只是路过。
她却径直走来。
我担心她会当着所有人面喊我儿子,所以就起身打招呼,“小姨。”
然后在旁边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介绍说,“这是我小姨。”然后说,“我妈妈的亲妹妹。晚上吃饭了吗,小姨?”
她点了一下头,“儿子,在这里吃饭?”
一切人都看着我,暮然的有种说不清的尴尬感。
“嗯,公司聚餐。”
四周的人都看着我,有种回到小学时候跟同班的小朋友坐了一桌的那种奇
怪的感觉(我估计我跟小姨确实看不出来年龄差别)。
小姨显然不想跟他们说太多话,过来似乎就只是为了跟我打招呼,这时说,“吃饭的钱我付了,你们随便哦。”
然后转身跟那边吧台老板招了一下手。
我有点尴尬说,“是公司请客的。”
她摆一下手,可能是有电话,她一边接,就指了一下我,说,“我请客。”
她那样说,我不好再多讲什么。
那酒店的老板是个长了张马脸的中年人,貌似是认识小姨的,也听到她说的话,这时立即凑过来说,“好,好,我知道了知道了。”
她没回话,就冲我说, “儿子,我先走了。吃完饭早点回去。不要喝酒啊。”她说完用手指点了一下我。
就像她习惯的教育我听话的样子。有点尴尬。
“哇,你小姨好漂亮啊。”
我知道这一天的晚上,可能这帮人最终都会在讨论我小姨的事情了。
比较离谱得是,这帮人真的没再劝我喝酒。其实明天有半天假,喝点倒是问题不大。
我比较惊异的是她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……如果不是我之前亲眼看到那些的话。
小龚在一边有点贼兮兮得试探,“真得喝什么都行吗?”我知道他可能想点什么很贵得红酒。
我有些皱眉,“你随便吧。点得要能喝完。”
我有些皱眉,“你随便吧。点得要能喝完,别浪费。”
“呃,好呐……美女请得,一定要喝完诶。”
“别胡说八道。”
晚上回家已经快十点了。
进家门,苏琳居然正在客厅侧边窗户附近作瑜伽。
她穿着白色的瑜伽裤,趴在蓝色得瑜伽球上,雪白的浑圆的臀部正在对着大门的方向。
我有些吃惊——她以前是很不喜欢这种颜色的,毕竟是膨胀色,屁股就更容易显得大。跟小姨不同的是。她的臀部更浑圆。显得十分有压迫感。
“老公回来了?”她听到我的声音回头问, “晚饭吃了吗?妈妈不在家,我就下面吃了,”
我一边把手里的包放在门口架子上,“你这个裤子……”
苏琳,“嗯,小姨送的……”她双腿原本分开的,此时自然的合拢上身体直
起来,在家里,对着我她也是很矜持的感觉。
突然有种说不清的、忍不住的欲火在心里疯狂的烧。
我扑上去。
她还在瑜伽球上,“老公,你干什么?!”
那丝袜很紧身,我使劲撕,居然很不好撕开。
“窗户还开着呢,在客厅呢!”
我不管。那瑜伽裤从下面,终于被疵啦一声撕开了一条口子。
雪白的臀瓣,还有黑色的健康的阴毛和那粉色的阴唇在我的面前。
我没有想到的是,她居然很湿。
我按住她的腰,用力突入,刚刚那种蹲的姿势,不知道是不是刺激了她,居然很润滑。
她闷哼了一声,就齐根进去了。跟平时那种要作很久的前戏完全不同,我就这样插进去了。
苏琳回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脸色有些发红却有种惊异的神情。
我拔出来再插入“嗯?”她白丝下浑圆的臀部在撞击中向水波一样。
我连续的插入作着活塞运动,她不时的回头看我,脸樱红的,有种想拒绝又说不出来话的样子。
最终她转回身去双臂交叉在那瑜伽球上,向趴在桌子上睡午睡一样,双腿在后面向后突起向马步一样。
在后面向后突起向马步一样。
撞击,肉抖,她难以忍受的发出“啊…………”低声的喝声。
又把头垂下去,双手如同溺水了一样拼命的抱住了那枚蓝色的大瑜伽球。
这个动作让她的屁股翘得更高。
我一直在疯狂的用力的捅入,有种被附身了的异常感。
“啊啊”她忍不住支起上身,黑色的长发在摇动中,有种火的感觉。
我感觉就像在骑着一匹俊马在疯狂的冲锋一样,只觉得阴茎向铁一样硬,我觉得我简直势无可挡!
(再紧我也能插进去,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)
说不清为什么有这样重的欲火,就这样疯狂的如同牲口发泄一样的冲击着她。
“呀啊 ”伴着她忍不住发出的如同从灵魂深处的叫声,下身水和液体混杂着,就算我不看都能感觉到那些湿液在我的小腹她的阴部之间打湿着,如同永不止歇一样。
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向着火了一样热,很烫的那种向高烧一样,混杂着汗水。